晨风知何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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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鸣佐】不如归去 (原著向)十一

十一

佐助嗤笑一声,偏着头挪揄道,“你从哪里来的信心。”

鸣人自然是要反驳的,可是一腔的玩闹话却在下一秒滞在了喉咙。他清楚地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手在自己掌心缓缓滑动,最后反握住了他的右手。

“也好,”

鸣人从来不知道佐助能露出这样柔和的表情,面前清俊的男人对自己微笑,仿佛一汪清泉从自己的喉咙流入肺腑,干燥的火之国就这么进入了雨季,连他的指尖都沁满了露水。

“我等着。”佐助说,然后他放开对方,将自己的手掌一点点抽离,“那么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
鸣人呆愣地看着佐助把手臂藏回漆黑斗篷之下,然后看着他从自己身边经过,走出了漩涡家的大门。金属撞击门框,发出砰地一声,鸣人如梦方醒,他来不及去和雏田打招呼,自己转身便冲了出去。

“佐助——”鸣人叫喊着跑到街上,他本以为佐助会很快从这里离开,甚至可能会用上瞬身之类的忍术,但是他冲出来看到的只有一个高挑的背影慢悠悠地走在石板路上,道旁有个坏了的路灯,昏黄的灯光闪动不停,把佐助孤零零的影子晃得四分五裂。

鸣人讨厌这种画面,夜晚,长街,孤影,类似的场面如梦魇一般存在在他的脑海中。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任佐助存在于这样的场景之中,鸣人冲过去,拼命地张开五指,想抓住佐助的手。他总是这样在后面追着,一意孤行地想把对方抓住,然后带回自己身边。可是这次佐助一侧身避开了他,鸣人扑了个空,刚要再接再厉,却看见佐助紧锁着眉头,仿佛自己已经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困扰。

“你回家去。”佐助命令道。

“你和我一起!”鸣人抗议。

佐助摇头,“不,我不去。”

鸣人上前一步,他抓着佐助的斗篷,在上面留下乱七八糟的褶皱,“那我和你一起。”

“够了,”佐助不耐烦道,“你快回去,我要走了。”

 ‘鸣人,我要走了。’佐助说出这句话,然后离开了将近两年。鸣人无数次地试图联系他,信鸽一只又一只地飞起,却极少收到他的音讯。佐助只给他回过两封信,一封是‘还好,勿念’,另一封是‘寿’。他有时甚至在想,佐助真的还好吗,真的还好好地活在大陆的某处吗?无计可施,无法可循,就像佐助叛出木叶的那几年,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
如今鸣人对‘走’这个字总是怀着异样的警惕,他的情绪变得急躁,声音也高了起来,“你去哪?你哪有地方去!”

佐助冷笑一声,他把斗篷从对方手里扯出来,然后冲着街道深处朗声道,“暗部的四位,出来一下。”

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,接着片刻后四个戴有面具的忍者从不同方向现出身来。鸣人自然知道如今佐助肯定是有人监视的,可他却不清楚佐助此时戳破对方伪装的用意。如果是想在这时强行摆脱监视的话,鸣人想不到会有什么好处,可如果佐助真有此意,他一定会陪他一起越这一湾雷池。

鸣人不着痕迹地走到佐助背后,警戒着面前的四个人。谁知佐助却随意地抖了抖方才弄皱的斗篷,对那四人用命令一般的语气道,“去给我找个房子,大小无所谓,清静一点。”

鸣人一愣,险些把偷偷拔出来的手里剑扔了。他瞧佐助完全不像说笑的样子,似乎真的在等暗部乖乖去为他效劳。那几个忍者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,一时间都没有动作,佐助不耐烦地又说,“这不是方便你们监视吗?还不快去。”

看起来是首领的那人想了想,对其他三人做了个手势,几人便再一次隐身于阴影之中了。

“这都可以……”鸣人挠挠头,站回到佐助身侧,他不敢置信道,“他们不会真找房子去了吧。”

佐助没有回应,只是仍然叫鸣人回去,而对方却仿佛铁了心似的,任尔东西南北风,他偏不动如钟。

暗部的办事效率高得惊人,不过片刻便跳出一个忍者,示意佐助跟自己过来。他走在佐助的左前方,时不时用眼角关注佐助的动向,而鸣人则如刚出壳的雏鸟一般,晃晃悠悠地跟着佐助,寸步不离。

佐助跟着那人到了一栋有些年头的公寓楼下,对方交给他一把钥匙便隐匿了踪影。佐助把钥匙拿到眼前,发现上面写着房间号和另外一些不明其意的数字,看起来像是暗部所使用的房间。这地方不算破旧也不豪华,从地段到样式都毫不起眼,果然是暗部的风格。

佐助看向鸣人颇为无奈,谁知还没等佐助表现出什么,鸣人就开窍了一般松开了手,他后退一步,站在等下朝佐助笑,向他道晚安。

 

鸣人站在一个楼上看不见的位置,静静地仰望着,直到一个小小的窗子唰地燃起橘黄色的灯光,看起来很暖,仿佛一个火苗忽地跳跃到了鸣人的眸子里。

他在楼下站了很久,夜深人静,蝉咏风嘶,让人感觉格外的平和。鸣人想起卡卡西的叮嘱,想起禁足令,想起佐助颈上曾经的那道伤,想了很多很多。

鸣人是一个直率的人,他想要的与做出的都有着最直接的关系。他想要别人的关注,就去满街涂鸦;他想被大家认可,就去为木叶赴汤涛火;他不想佐助在复仇的单行路上憧憧独行,就不顾一切地把他带回木叶,无论是自己的生命还是未来都在所不惜。而现在,佐助回来了,他却只剩下满心的若有所失。

佐助并不快乐,他甚至从旅行开始后就再没有回过木叶,鸣人甚至认为如果没有顾问团的召回令,佐助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,直到有一天,佐助毫无声息地消失在某国的某处,或者是自己静静老死在木叶的灵堂。

今天卡卡西找到他,告诉他佐助在审讯室当着两位长老的面放出了天照,顾问团的怒火滔天,岁数比那二人小了一大半的火影对此也弹压不住,只是顾问团所要的处置却宽大得惊人,只是把佐助困在木叶而已。这种处分简直像是一种偏爱或是恐惧时的虚张声势。鸣人站在火影室中央,难得地保持着沉默,他不敢承认,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丝庆幸。

这样的话,佐助就不会离开了。

他为自己的想法羞愧,却忍不住地想。

鸣人从来都是勇往直前的,他如同一团火,什么障碍,什么困难统统都会被他分解消融。他想保护自己最重要的朋友,于是他付出了全部的力气,拼着皮肉崩毁骨骼尽碎冲上去抓那人的手,可是一次又一次,他总是抓偏,一次又一次,那人走出暗室又进入了洞穴。他用尽全力发光,却总无法将佐助照亮。

后来,在佐助面前鸣人甚至开始显得小心翼翼,他仿佛已不是他了。他知道佐助不喜欢被逼得太紧,所以他刻意留出余地;他知道佐助背后黑暗的深重,所以他从不主动提及相关的回忆;他知道佐助不愿被束缚,所以他在木叶目送他远行;他知道佐助并不喜欢留在木叶,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佐助离开。从七岁开始,他就一直在追逐这个人,这贯穿了鸣人的整个人生,他根本就无法放手。

他怀念在第七班最初的时光,那时候他从来不需要想太多,只要努力再努力地接近目标就可以了。而现在他甚至连用尽全力地靠近对方都做不到,那么重要的羁绊,该怎么守护呢?佐助的心里,到底是怎样想的呢?

过去鸣人每当有困惑都会去求助好色仙人,后来是询问鹿丸,但这种烦恼又该如何宣之于口呢?

鸣人活动着酸痛的脖子,喃喃自语,“如果我跑上去的话,佐助会生气的吧,你说,我该怎么做呢?佐助心里,是怎么想我的呢?”

鸣人的胸膛当中,火热的血液深处,一只赤红的兽瞳睁开,九尾凶兽懒洋洋地眨着眼,“谁知到,我讨厌宇智波的小鬼。”

鸣人噗的一声笑了,“瞎说,佐助那么好,你讨厌他做什么?”




虐完佐助虐鸣人,我真是个不偏不倚的 后妈 好妈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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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到七章  https://momoko2333.lofter.com/post/1ea80dae_1013332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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